直了。”
赵菲的话越说越过分，若他们只是议论会议或者别的事情都好。但这明目张胆地把脏水泼到自己的头上去，姜舒妤觉得自己不能这么忍着。
她直接走进茶水间，赵菲先是一愣后怕地后退了一步。随后看了看自己旁边的陈思瑶，整个人又都硬气了起来。
“嘬嘬。”姜舒妤冲着赵菲勾了勾手，嘴里也发出嘬嘬声。
“喂，你什么意思！”
“没什么意思啊，就是看到有的狗没吃到蛋糕，觉得挺可怜的，想给你冲杯手磨咖啡。”
“你有什么了不起的！”赵菲跟个泼妇一般走上前去，“不过就是个……”
“唉，我劝你谨言慎行哦，公司里是有监控的，你们两个刚刚聊的一切，我都可以捅到上面去，如果我背后真的有人的话，你们俩的日子不会好过。”
赵菲的脸色微变，她就是个小职员而已，平日里帮着陈思瑶骂骂人，才能坐稳这个位置，可不敢明目张胆地得罪人。
“你这是承认了？”陈思瑶冷笑。
“我承认什么了？我只想提醒你们，你们对我所说的一切不实言论都有记录，我是可以告你们诽谤的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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